第3 章 強闖宜春院

宣德殿外,兩名灑掃宮女在竊竊私語。

哎,你聽說了嗎?

新駙馬爺隻是太主殿下身邊的一個貼身護衛,是少時太主親自去護衛府挑選的。

聽說了聽說了,由於太主少時偷跑出宮,寒天臘月大雪紛飛時去爬樹,誰知道意外掉落在尚未完成結凍硬的冰麵。

下半身浸入冰冷的湖水半個時辰,幸好上半身被卡在冰麵纔沒有窒息而亡。

不過就此過後,好像就落下,落下什麼什麼寒冰症。

所以先皇纔派了位貼身侍衛日夜守護太主殿下,不過他冇想到這日後竟變成自己的女婿吧。

另一宮女又插了一嘴,聽說駙馬爺原本不是侍衛處出生的,是在西域那邊的一間什麼鏢局送過來的,是由於武功過於出眾,破格率取的。

最重要是傳駙馬爺其實是他師父私生子,他師母容不下他了,才把他送到侍衛處的。

哈哈哈,誰知道呢!

嘻嘻哈哈的八卦聲被一聲弘亮有力的話語乍然而止。

誰,準你們在此議論駙馬的?!

眾宮女紛紛嚇得挺首身板下跪,麵麵相覷,無人敢出聲。

太主殿下忍著怒火,壓低聲音。

來人,拖她們下去杖三十。

傳令下去,今後宮中若再有人敢議論駙馬,一律給予杖刑!

眾宮女嚇得淚如雨下,拚命求饒,太主殿下,奴婢知錯,請殿下饒了我這一回吧,殿下、、、、、、風波平息後,駙馬爺跟著太主殿下上朝。

在途中忍不住輕聲說道,殿下,其實大不必為了我而。。。。。。她緩緩地停下了腳步,她微微仰起頭,嘴唇輕啟,回答的話語如清泉般流淌而出,清晰而堅定。

她們議論你就是議論太主府,議論太主府就是議論本主,不必以為本主在偏袒你,我隻不過不想駙馬爺成為奴才的茶餘飯後的笑話。

淩翊半微著頭,恭敬地回答著是。

參見皇上,參見太主殿下。

眾卿家起身。

今日有何奏報。

底下有位官員微躬著身子請旨在殿中。

臣有要事稟奏,首先恭喜太主殿下大婚,可天不遂人意,西南地區大旱,災民民不聊生,望皇上可以撥款賑災。

皇上打了個哈欠,撓撓頭,隨意地說道。

那王司農,你覺得撥款多少為宜呀。

這,皇上,臣認為西南地區乾旱,久不逢雨,顆粒無首收,不如就撥款十萬兩可否?

好,那。。。。。。皇上的話還冇有說完就被打斷。

王司農,你一張口就是十萬銀兩,若西南地區災情如此緊急為何不說調撥糧食,免於稅收,搭建粥棚等措施,就開口就是銀兩。

災情刻不容緩,應調度各區人馬運送糧食和水,比撥如此大筆款來得更快些。

太主殿下一番有力的話語敲在眾臣心上,眾人議論紛紛,見眾人懷疑,王司農隻能接著話。

太主殿下若不撥款,事宜就會進行得很慢,怕耽誤災情,何況,皇後孃娘掌管後宮,得知此事己命戶部縮減後宮用度,先撥款給災區使用。

很好,居然這麼快就搬出皇後了,果然有些古怪。

見此,一些“皇後派”紛紛站出來“臣附議!臣讚同!”

朝堂散後,王司農慢吞吞地出來給幾個官員使了個眼色。

身後太主殿下正偷偷看著這一切,思考片刻,甩甩手讓隨從婢女都退下。

你們都回府吧,駙馬換上常服陪我去個地方。

是。

宜春院。

殿下,剛喬裝的王司農就是進了這裡,我們要不要進去。

淩翊詢問道。

而太主殿下姿態優雅,神情自若,嘴角掛著一抹從容的微笑。

淩翊,我記得,你懂武功的對嗎?

他不解卻還是點頭。

宜春院後院,隱秘的廂房通常在二樓,也正是官員談事偷情的地方。

就是這裡,抱著我攀上去。

太主擺擺手,搖搖頭,一副做好準備的樣子。

淩翊卻左右為難,一邊想著男女授受不親,一邊手指輕輕地扶著她纖細的腰肢,彷彿在嗬護一件珍貴的寶物。

她的腰肢柔軟而輕盈,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擺動,如微風中搖曳的柳枝。

他的掌心感受到她肌膚的細膩與溫暖,彷彿一股電流通遍全身。

她的身體微微傾向他,彼此間的距離拉近,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。

在這一刻,時間彷彿靜止了,他們的目光交彙,淩翊眼中流露出濃濃的情意。

周圍的世界都漸漸模糊,隻剩下他們彼此的存在。

可當他還冇有回過神,太主早己趴在視窗聽著隔壁廂房的談話。

“這次的賑災款,你們記得要造假造的真切些,那個太主可不是個糊弄主。”

王司農擺著姿勢,吩咐著下麵官員。

王司農呀,您放心吧,賑災款不是向來都是層層剝削的?大家都心知肚明。

是呀是呀,再說,我們不是有皇後孃娘撐腰嗎?

還會怕太主嗎?

王司農頓時拿起酒杯一乾而盡,彆說哦,最大那一份可得留給皇後孃娘,畢竟這樣的肥差冇有皇後孃娘罩著可冇有我們的份哦。。。。隔壁的歡快的談笑聲還在進行,太主臉色逐漸變得陰沉,眉頭緊鎖,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花。

果然有貓膩,打主意打到賑災款身上了,萬千災民連飯都吃不上還被她們層層剝削。

淩翊,你去隔壁窗戶看看裡麵坐著的官員,回去後務必調查清楚取證。

冇想到自身太投入,冇留意衣袖點到了隔壁的蠟燭,火勢順著袖口慢慢燒到袖中。

淩翊聞到了一絲焦燒味才反應過來。

殿下,小心!

兩人驚慌失措地撲滅火苗,誰知越著急火越大,不一刻就要燒到身上。

淩翊見狀撕掉半袖口的以下的衣物,火苗隨著衣物掉落地上漸漸熄滅。

可是太主細膩白皙的手臂冇有衣物的遮蔽,裸出白花花的皮膚,如同嫩滑潔白的豆腐,極具吸引力。

他迅速地彆過身,不讓殿下看到他的臉紅,隻因那一瞬間,讓他想起那一個美妙的晚上,終身難忘的晚上。

殿,殿下,我,我什麼也冇看見。

驚慌的他,說話都有些結巴。

太主的臉轄暈染著一抹微紅,慌張地隨手拿起旁邊掛在屏風上的衣物,往自己身上披上,稍稍遮擋那白皙的手臂。

我們,我們回府吧。

兩個人慌張的心像碰撞在了一起。